后老者却并没有说话,而是悠悠地看着她。
刘良女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最后脸色甚至带着几分恐惧。她看着老者,试探着问道:“义义父,女儿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老者开口说道:“你在试探我,你想知道义父的身份是吗?”
“我”刘良女想要狡辩,但是从小到大的经历告诉她,在眼前这个人的面前狡辩是没有用的。那铁面具唯一露出的眼睛似乎能够看穿人心,任何狡辩在这双眼睛面前都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最终刘良女心中一慌,从圆凳上站起身来跪在地上低着头道:“对不起义父,良女自幼蒙您收养照顾,是您教我读书写字以及做人的道理。
在良女心中早已经把您当做是我最亲的人,所以良女才迫切地想要知道,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究竟是谁。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模样。”
面具老者坐在圆凳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微微颤抖着的刘良女,很难想象一个被当今皇上如此宠爱的女人,居然会如此害怕一个看上去弱不禁风可能行将就木的老人。
面具老者足足看了刘良女有近一分钟的时候,然后才淡淡地说了一句:“起身吧。”
刘良女抬头看向面具老者,心中微微松了口气。
站起身以后,刘良女再也不敢坐下。
面具老者说道:“我收养你的时候,你才六岁。当时我从大街上把正在乞讨你的抱起来,你伸手想要去摘我的面具。
我当时就告诉过你,到了合适的时机,我会让你知道我是谁的。但若是时机未到,你绝对不能去探究我究竟是谁。这一次我最后再提醒你一次,希望你以后别在犯了。”
“是,女儿再也不敢了。”刘良女赶紧低头应道。
面具老者扭头看向远方,说道:“是谁当太傅对于老夫老说并不重要,但一定不能是江夏。此人行事不依常理,布局破局都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