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了,刘瑾得太后赏识,能及报恩太后就已然故去。今日能够得以继续为二爷效力,这是刘瑾的荣幸。”
张鹤龄看着刘瑾,眼中都闪烁着泪光,语气压抑不住激动以致声音都有些颤抖。“公公忠肝义胆,真是”
之后张鹤龄又跟刘瑾谈了一些细节,然后刘瑾亲自送张鹤龄和张延龄从东厂后门出去上了马车离开。
等到张鹤龄离开,刘瑾看着那渐行渐远的马车低声自言自语道:“大事能成,咱家难不成还不会自己当家做主?若是咱家当了皇帝,咱家死后就能把自己跟太后葬在一起了吧。”
说着,刘瑾眼中又浮现出追忆的神情。
而马车上,张延龄有些不服气地对张鹤龄说道:“二哥,那阉狗蹬鼻子上脸,你何必对他那么客气?”
张鹤龄微微一笑,说道:“人世间的人就是这样,明明知道对方说的都是假话,但又不得不装出一副相信的模样。
刘瑾现在还有利用的价值,为了成就大事我们还是对他客气一点。等到大事一成,他没有了利用的价值以后,那时你想要怎么处置他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张延龄也不是个笨蛋,一听就明白了张鹤龄的意思,当即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果然还是大哥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