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厚照看了刘瑾一眼,一脸不悦地说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东厂做事还得朕手把手的来教了?”
刘瑾听后先是微微一愣,接着心中狂喜不已。他赶紧跪在地上行礼道:“奴婢知罪,奴婢明白了”
朱厚照看了刘瑾一眼后摆摆手道:“好了,朕乏了,你先退下吧。”
“是,奴婢告退。”刘瑾对着朱厚照磕了个头,然后退下。
退出了朱厚照的御书房以后,刘瑾反手为朱厚照把书房的门关上。转过身以后,刘瑾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不知为何,他那抹笑意总是给人一种冰寒的感觉,让人看了会不由自主地心里发瘆。
“江夏,这次咱家看你还怎么躲。以为离开京师咱家就拿你没办法了吗?太后的仇也是时候该报了!”
刘瑾回到东厂以后原本是准备第一时间安排人扬州捉阿尔泰博特和乌图雅的,但是刚刚走到大厅,一个东厂的档头就跑过来对刘瑾说道:“公公,二哥和三爷在后院等您有一会儿了。”
刘瑾听后点了点头,然后立刻吩咐道:“记住,现在咱家什么人都不见,不要让任何人到后院。”
“是,属下明白。”档头点了点头应下。
刘瑾立刻往后院走去。
自从江夏离开以后,朱厚照就特地下了命令给刘瑾,让东厂小心注意张家的人。
很显然,江夏在离开以后跟朱厚照说了些什么,只不过现在朱厚照手里没证据,不方便妄动张家这个大明第一家族而已。
不过为了安全,张鹤龄和张延龄接到这个消息以后就离开了京师,近来一直没有到京师来。
现在突然来了,不用细猜刘瑾也明白,肯定是有重要的事。
到了后院,刘瑾见张鹤龄和张延龄两人竟然就坐在后院大厅那里在品茶,忍不住说道:“二爷、三爷还真是胆识过人,明知道京师乃是十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