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瑾又惊又气又忌惮,他沉声道:“把他给杂家押进来!”
“是!”那名东厂探子应了一声以后准备退下,可是刚走两步刘瑾又想起江夏那古怪脾气,他赶紧叫住那名东厂探子道:“算了,算了,还是客气着点儿,把他……请进来。”
那东厂探子奇怪地看了看刘瑾,刘瑾眼神一冷,“还愣住干什么,难道要杂家亲自去请?”
“不敢不敢,公公息怒,息怒……”那东厂探子吓了一跳,转身赶紧跑出了东厂大狱。
很快,江夏在几个东厂番子一脸戒备的陪同下走进东厂大狱之中。在监狱那布满各种刑具,充斥着浓郁血腥味的大厅见到刘瑾。
江夏笑了笑:“哟,刘公公,好久不见风采依然啊。脸还是那么白,太监果然就是太监,比娘们还娘们。”
刘瑾一听顿时大怒,他目光一冷,当即下令道:“来人啊,随便从门口那牢房里拉个人出来,把他舌头先给杂家割了。”
“是!”两名东厂番子应了一声后退下,而此时江夏突然扬起他的右手,他手中握着一把短短的匕首。围着他的东厂番子立刻拔出腰间的长刀戒备地看着他,但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江夏竟然往自己的大腿插了一刀。
刘瑾大惊,搞不懂江夏这是准备干什么。江夏一脸狠戾,他咬着牙,强忍着匕首插入大腿的痛苦,抬头看着刘瑾冷笑了两声:“我走的时候交代了水三江,若是我受一点伤,他就砍断太后的一根脚趾头。若是我残疾一个地方,他就把断掉太后的双腿。若是我死了……”
江夏“哼哼”两声没有说下去,刘瑾赶紧追问:“若是你死了怎么样?江夏!杂家警告你,你休想用太后威胁杂家,杂家不吃你这一套。反正你有十几个人在杂家手里,就算一命换一命杂家手里的人也还富余。”
江夏哈哈一笑,道:“是吗?”江夏将匕首一拔,他将匕首对准自己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