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政还是家事?”
“自然是家事。”王后道。
江夏摇了下头道:“我倒不这样认为,国王陛下就只有安南公主一个女儿,那么所挑选的驸马理所当然就应该是安南国王的继承人,那这样说替安南公主选驸马应该算是国政。
王后只不过是国王的妻子而已,并非是国王,又怎能参与国政议论?并且现在国王还健在,王后就说绝对不会选我做驸马,不知道王后有没有考虑过国王的意思?不知该王后有没有想过,国王洪福齐天寿与天齐,些许小病根本不可能把他怎么样,他还会好起来的。莫非王后认为国王好不了了?”
“你”王后顿时语结。
任谁都知道国王肯定是将不久于人世了,可是这样的话只能心里想想,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的。江夏一番话逼得王后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冷冷地看着江夏。
江夏突然对李如柳道:“公主,刚才在逍遥王的王府里面你有没有看见一只母鸡脾气暴躁到赶去啄王府的一条大狗?”
李如柳微微一愣,她都没有反应过来江夏是什么意思,因为她根本没有看见江夏所说的那一幕。堂堂逍遥王府,又怎么可能会有母鸡乱跑?
不过李如柳还是点了点头,道:“看见了,那只母鸡真厉害。”
她只不过是顺着江夏说一句而已,而江夏却将话接过去说道:“那公主你知道为什么那只母鸡会那么厉害吗?”
“不知。”李如柳摇头道。
江夏微微一笑道:“王府里的管家告诉我因为那只母鸡不会下蛋,所以脾气特别暴躁。我就在想啊,不会下蛋的雌性畜生是不是心都特别狠,脾气都特别不好啊。”
“噗嗤”一向极为守礼的李如柳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王后大怒,她用力地拍了一下身旁的桌子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