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及酒量其实江夏的酒量还算可以,比一般人要好上太多了。只不过刚才突然一下有那么多人跳出来敬他酒,江夏又不好拒绝,所以只好应付一轮后就开始装醉。
那个用手拿杯子,拿了两次都没能拿到的表演,实在是太浮夸了一些。
原本听见柳依人准备送自己,江夏心中顿时浮想联翩。但是紧接着一听见上官紫月说柳依人已经不是处子之身,而柳依人也没有反驳,江夏顿时对她兴致缺缺。他是个对女人有要求的男人,而要求的一项就是必须得是处子除非是只用一夜风流的,这个江夏要求倒是没那么高。
不过柳依人是教坊司的人,真要是一夜风流了又不负责任,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总归有些尴尬不是。
然后听见上官紫月准备送自己,江夏脑海中的种种念头又开始冒了起来。
上官紫月的力气还算可以,她一个人就扶着江夏的胳膊往楼上走。江夏一方面装作要倒的模样,另一方面暗中又配合着上官紫月一步一步地上楼。
大厅的人现在都已经开始喝开了,所以也没有人注意到江夏和上官紫月。除了古灵精怪的雪意。
上楼时,江夏的胳膊紧挨着上官紫月的胸部。走一步挤两下,走一步挤两下。江夏内心的小猥琐顿时得到了无限的满足。
终于走到了三楼,上官紫月一下推开一间房将江夏送进去。
扶江夏上床以后上官紫月替江夏脱掉鞋子和外衣,然后又拧了一条毛巾给他洗脸,接着将毛巾放在江夏额头替他敷着。
做完这一切后上官紫月坐在床边看着江夏,江夏眼睛偷偷眯开一条细缝,他心中乐开了花:“不会吧,难道我的春天就快要来了吗?如此深情的眼神难道她是对我有意思?嗯,是的,一定是。如此年少多金才华横溢英俊潇洒的少年,她怎么可能不爱。”
此刻上官紫月开始说话了,她看着江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