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勋,爷爷是浙江承宣布政使司布政使李瀚宇,来京师之前爷爷曾特地让学生带他老人家向大人问好。”
“原来你是李瀚宇的孙子,那老家伙在江南过的倒自在,不知他身体可安好?”靳贵笑着问道。
浙江承宣布政使司布政使可不是一个小官,它的官品为从二品,掌管一省的民政、田赋、户籍。若是朝廷没在当地另设总督一职,那它就算得上是当地的最高行政长官了。
李继勋见靳贵态度有转变心中顿时大为高兴,他点点头道:“多谢大人关心,爷爷的身体还算健朗。”
靳贵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得孙如此,还身康体健,真是难得难得啊。”
这本是一句客套话,意思是有一个能高中探花的孙子,并且还身体健康,这是一件十分难得的事。但是一旁的江夏将靳贵这话接过去重复了一边:“是啊,得孙如此还身康体健,真是难得难得啊。”
同样一句话,从江夏口中重复一遍意思立刻变了。是人都能听出来江夏话语中的含义是:“得了一个如此不肖子孙还能保持身体健康,真是太难得了。”
李继勋忍不住狠狠地瞪了江夏一眼,靳贵看在眼里心中忍不住大为摇头。在他的记忆力李瀚宇是个何等厉害的人物,当年在吏部为官时从未明确选择过任何一个阵营,但是却依旧节节高升,最后竟然成为一方大员,并且还是主管浙江这样的富饶之地。足见其手段高明。
但是反观他的孙子,虽然名为继勋,但却十分的沉不住气,一点没有他爷爷的风范。
靳贵笑着说道:“好了,皇上马上就要过来了,你也快去入座吧。”
李继勋听后立刻点头对着靳贵再行了一礼,然后走到左边末端的位置上坐下来。而此刻何隐锌也入座了,原本江夏的身旁就是靳贵,如今何隐锌入座等于还是挨着江夏坐的。
前来参见恩荣宴的人都到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