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处理。如此一来我们就能控制住所有事端,而朱佑杬也只不过会背一个管教不力的罪名而已,顶多发一道圣旨斥责一番就行了。”
“那这样一来朱厚熙岂非必死无疑?”飞鹰惊道。
刘瑾冷笑一声,道:“这样的傻瓜,死了更好,一了百了。”
“厂公,如此一来恐怕朱佑杬会受到皇上的猜疑,他以后若再想起事恐怕”银钩一脸担忧地说道。
刘瑾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没事,宁王朱宸濠派了人来找咱家,虽然没有明说,但是言辞间的意思咱们怎么不明白。朱佑杬只是承诺咱家成事以后赐我进士出门,以文渊阁学士之名入禀内阁。而宁王则大方多了,言辞间暗示咱家,只要功成,就封我为王。这些人,一个个都盯着那九五至尊之位,开出的条件是个顶个的高呢。”
“可惜他们都不明白,公公志存高远,看的也是那个皇位。”飞鹰伺机接着说道。
刘瑾微微一哼,淡笑道:“内阁大臣也好,封王封侯也罢,还不都是皇上的奴才?只有坐上那皇椅,成为天下第一人,那才是光宗耀祖,不枉来这人世间走一朝。”
“祝公公早日达成所愿。”飞鹰和银钩一起跪倒在地说道。
刘瑾哈哈大笑起来,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交领处,然后端正了一下自己的纱帽。“飞鹰,准备马车,咱家要马上赶到豹房去。”
“是。”飞鹰应道。
想通了刘瑾的阴谋,江夏自然不愿意再在这东厂里面多呆。他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一路走到了东厂大堂。刚刚准备踏出大堂的门槛江夏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紧接着听见刘瑾的声音:“江夏,为何不多休息一下?”
江夏回头看向刘瑾,躬身行礼道:“公公,属下心中挂念着一个和我同犯险境的人,我想回去看看她是否安全了。”
“呵呵。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啊,好,我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