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旁部首也得是‘金木水火土’,同时字面意思还能说得过去,这恐怕是难比登天啊。”
听了王文博的分析,梁文涵也低着头盘算了一下,他喃喃自语道:“烟的偏旁部首是‘火’,锁的偏旁部首是‘金’,池是‘水’,塘是‘土’,柳是‘木’。嗤”梁文涵微微吸了口气,惊道:“没想到还真是金木水火土,江大哥厉害啊,难怪是李爷爷的弟子。”
再看李云清,他果然如同王文博预想中的那样愁眉紧锁。他用手咬着食指指尖不断地想着,而江夏也含笑站在一旁没有催他。最后反倒是周围被他们荀文学社吸引过来围观的百姓不满地吵嚷起来。
“哎呀,行不行啊,不行就认了吧。你看看人家,对你的对联那可是只用了一溜烟儿的功夫,再看看你,这恐怕一盏茶的时间都过去了吧。”
“就是就是,就这速度对出来恐怕也得算输。”
“对啊,难道考虑一下等年底把年饭吃了再说下联?”
听着百姓们的议论,李云清终于放弃了挣扎,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只好长叹了一口气对江夏说道:“我想不出下联,你赢了。”
“哦。”江夏点了点头。
见李云清没有反应,江夏问道:“怎么?这就完了?”
李云清脸一红,他自然明白江夏说的是什么意思。按照约定,李云清输了可是得跪在地上磕三个响头大叫三声“我服了”。这一条件李云清自然很难接受,若是他真的照做了恐怕这辈子都别想再在京师里面抬起头来。
李云清尴尬地说道:“能能不能换个条件,这个实在是实在是有点有辱斯文。”
“辱你个头啊,愿赌服输。若是我输了你会放过我不?”江夏干脆地指着地面说道:“你跪是不跪?”
说着,江夏右手手中那柄钢刀微微抬了抬,李云清这才想起来这家伙不仅是个读书人,更加是个动不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