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不觉’两兄弟?”
“是。”
“为什么是他们?”
“他们不错是难请动一些,价钱也太高了一点,不过,堂主可记得,飞星子曾暗算过方邪真,他虽然死在方邪真剑下,但方邪真也着实受了不轻的伤,要不是池日暮和七发大师等及时赶到,当时,我也一定能把他杀了。”回百响仍在为那一次杀不成方邪真而耿耿于怀,“神不知和鬼不觉的价钱是贵了一些,但他们既是飞星子的前辈,没理由杀不了方邪真;何况,请他们过来,也不止是杀方邪真一人……”
“不必了,”回百应斩钉截铁的道。
回百响怔住。他满腹赚钱大计,都因回百应这三个字打垮了。“据我所知,已经有人把他们请回来了。”
回百应说完这句话之后,继续狠狠的击打、追逐着自己的影子,回百响却开始感觉到:这位一向信任他的胞兄,已经开始不信任他了。
——这样重大的事情,竟已下了决定。也不知会他一声。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会失去了回百应的信重。
他只觉得不寒而悚:因为那个以夜色洗脸、与影子搏斗的汉子,在月色中看来,像一个噩梦里的兽,偏偏这噩梦又似永不醒来。
方邪真刚刚醒来。
他在睡梦中仿佛听到遥远而清恬的歌声,醒来后那歌声仍然清甜而飘渺的萦迥着。
他知道那是谁在唱。
他也知道这是谁的歌。
如果这是一首歌那么就是一首年轻的歌。年轻的歌只适合年轻的孩子唱。
歌声忧伤,且带着微微的受伤。
初恋的人都是爱受伤的。
这样一首歌,以前唱的时候,仍是爱受伤的,而今听的时候,却是怕受伤了。
因为初恋不再,就算再有恋爱的心情,那恐怕也是末恋了。
末恋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