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池日丽、池日暮呢?”
“他们只是有智谋没实力的狡诈之辈。”
“游日遮呢?”
“他也是人。”
回百应淡淡地道。
“还有葛铃铃……”
“她?”回百应兀地豪笑了起来,“她快要是我的第十五姨太太了……”
“司空剑冠——:’
“他只是可怜虫,一辈子不知道自己该当什么角色。”
回百应断然地答道。
“这便是了,大王,”回千风总喜欢以“这……是了”作开场白,“这些人在大王心目中,都只是小脚色而已,我盛赞他们,又有什么用?重要的是大王够强,‘妙手堂’阵容够壮!大敌当前,虎豹当道,当然不先重兵去打杀狐狸。我听古人说过,张力千钧的巨弩,不会对小老鼠扳动扳机;重量万斤的大钟,不会因小木棍敲打而发出声音。我劝大王招降这些仇人,不是因为怕了他们,而是为了要利用他们,尽量减少自己的耗损而达到消灭他们的目的。我特别推崇方邪真,更不是畏惧他,而是认为不值得为了他坏了咱们的大计。乱了大王精心布署的阵脚——大王可是成大事不拘小节的人。让这些小池里翻起风浪的螃蟹再横行一阵,对大局不无好处,请大王三思为是。”
说完了。
回千风站了起来,一副诚惶诚恐等待降罪的样子。
回百应没有回应。
半晌,仍没反应。
然后,几乎是突然地,他陡然大笑了起来,笑得十分突兀。
“好,好,好!你说的好!劝的好!反对得好!”他笑声一歇,几乎突如其来的,他的那一个箩筐般的大巨脸,又凑近到了回千风那张长如炸油条的脸前,一字一句的道:
“你说得字字切中我心意。”
然后他又一字一句的问:“你可知道我原来是怎么构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