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
第二个吊着的人,也是全身剥的赤精,是个女人。
她死时遭人开膛切腹,死得令人怵目——不,她迄今偶尔还在喉头“咕噜”一声,犹未死绝!
方邪真也看得睚眦欲裂。
看她身遭毒手的痕迹,是经过长时期的折磨与凌辱。对方简直丧心病狂,既已割开了她的肚子,剜走了胎儿,又割下了她的乳房,切开了她的胸脯,但每次一下刀,割一下,不知何故,又停一阵子,不晓他去做了些什么事,待过一二个时辰,眼看筋肉还挣扎着求生,血水开始凝结,愈合,甚至在慢速度的长肉了,他又偶尔记起来似的,再沿着伤处割一下,或刺得更深,或扯撕得更裂。经长时间、多次数的下手,才把妇人折腾得这样子,而且除了鲜血肉肤之味,也秽渍满身。
方邪真为此发指。
再看第三个尸首,那还是个小伙子!
他也死得甚惨,但心房未完全停止跳动。两支长形尖利的峨嵋分水刺,一自喉咙、一自他肛门刺入,不是一下子扎入,而是每隔一二个时辰刺入一二寸,再多二寸,便在心房会师了。
事实上,方邪真的推测全无离谱,甚至比实情可怕多了。
沈凄旋在下手的时候,的确是每隔一段时候,才下一次手。
他一面吃着肉(当然是胖老板身上割下来的肉),一面下手。
有时候,他刮胡子,刮完了,才去扎一下;有时候,他小憩片刻,醒来后,又去刺深一些;甚至有时他彻底忘了,去大解回来,才又割一两片肉、上下插入一二寸、左右剜开两三刀;然后,他又在孕妇身上自渎,发泄之后,又继续他的“慢杀”。
他杀人一向很慢。
这还不是最慢的。
这些人跟他有仇吗?
没有。
可是,在历史上,所有的屠城、杀戮,针对平民百姓、全都是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