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
“一个点了哑穴,一个中风,我们问一个问题:韦明明在哪里?然后用尽方法,让他说话。谁先开口,谁算赢。”
“好玩,好玩。不能解穴?”
“不能。”
“有趣,有趣——不可以过气?”
“不可以。”
“我一直都好奇一件事,就是风瘫了的人,和给点了哑穴的人,在受到极大痛苦的情形下,会不会、能不能开口说话?”回兆电慢条斯理地道,“知晓这件事,必然很有意思。”
“有意思,有意思。”练利矫忙不迭的道,“武曲神君要我赌,我哪有不赌的份儿。”
“那好,先怎么个赌法?”
“先各打十鞭如何?”
“如果都不开声呢——我看这两号子的骨头倒是挺能熬的。”
“那就再加一百鞭,看他们到底说不说?”
“如果还是不说呢?”
“那时再看老夫手段如何!”
结果,他们就真的开始了赌注,长夜漫漫,竟以此为娱。
给打了一千余鞭的父子两人,血肉模糊,四肢已近肢离破碎,哼哼吭吭但就是没作声——或许,是真的作不了声。
在又有强援到来之际,回兆电和练利矫是缓了一阵子。
回兆电毕竟是个工作不忘娱乐,但娱乐一定得在工作之后的人。
他对来人迅速作了安排,在道观外头布伏成阵。
这次只来了五个人。
来的人一次比一次少,但来的愈少,愈是精英。
来的五人,有三名是分堂堂主,有两人是小组组长。
回兆电知道这些人的分量:这几人已属回百应的近身子弟,乃至亲信,有的人与他虽不甚熟络,但在总堂里,却有相当的分量。
他来者不拒,一一安排伏杀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