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为我家公子追查主使,以正法纪。”
追命忽道:“池公子,有一事请教。”
池日暮十分谦恭,即道:“不敢当。有什么,三爷皆请不必见外,尽请吩咐即可。”
追命道:“你可有这样凶残的仇家?这些人似跟你有深仇巨恨,你可有头绪?”
池日暮“噫”了一声,道:“在武林中,谁没有仇家?更何况我身在翰林、仕林、武林里,结怨难免,只不过,这些人都似身负血海深仇,可教人费解。”
刘是之道:“我看这批人,也不只冲着我家公子而来的,他们不是口口声声都是洛阳四公子吗?我看除了我们‘兰亭池家’之外,‘小碧湖游家’、‘妙手堂回家’、‘千叶山庄葛家’,莫不是沾有关联,洛阳四公子名若天日,难免遭人所嫉,这都要请三爷多加留意的。”
追命道:“你的意思是说:这批人要剪除的,不只是你们,还有其他三位公子?”
刘是之双眼一眯,立即在眼角裁成了两抹如刀利的笑纹,“也可能是其中一家,为巩固势力,只求独尊,不许并存。”
追命摇摇头道:“没想到。”
刘是之奇道:“你没想到什么?”
追命道:“连仁义满天下的‘洛阳四公子’,也一般人一样党同伐异、排除异己;大好河山,举目并非没有人材,而是没有容人的气量,以致像一盘散沙,谁都不能结合起来,为国为民,做点踏踏实实的事。”
刘是之冷笑道:“三爷,你这句话,只对我们公子说,可起不了什么作用,我家公子也总不能一厢情愿、单方示好啊。”
池日暮如玉般的脸颊,却出现了微微的红晕,惭然道:“三爷,你教训的是。”
追命笑道:“不敢,不敢,我只是纾说心中的郁结罢了,池公子万勿见怪。”他微微一停,又道,“四公子在洛阳甚有势力,极得民心,据说近日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