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脸上折纹里藏的竹签,耸耸肩道:“那可是我救命的把式,你不喜欢,我也没办法!”
“操!”这次房子珠故意“放弃”了她惯说的“丢”,而仿余华月用了个“操”字作为开头:
“这把戏岂止于救命绝技而已?我知道这玩意儿你还用来对付给你奸杀过的女人呢!”
余华月做出了一个无辜的表情:“有这回事?──我可从来没用过它们来对付你啊!”
房子珠这回却认真了起来:“免了,这玩意儿我担当不起,敬谢不敏。这一年又三个半月以来,我观察过二十七名你奸杀过女子的尸体,她们都给你这‘玩意’弄得遍体鳞伤、满身窟窿,下体更血肉模糊──我看,今晚,该是轮到龙姑娘有福了。”
余华月笑了。
阴阴地笑。
“你是暗示我,要用这绝活儿来服侍她?”
房子珠媚眼如丝:“你的‘飞签一杀’,本来就是女人的煞星。”
然后她又嗳嗳地柔笑道:“听说你的兄弟那一套‘东天一棍’,也挺厉害的。”
余华月哗啦一声嗤笑了起来。
他不常笑。
他一向都认为人生是无奈而悲惨的。
──就是因为这样,他才要更大的权力,以让自己不那么无奈,而多制造一些他人的惨事,来减轻自己的惨痛。
他是那种标准的“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痛苦上”的人。
他不喜欢别人提到他的兄弟:余乐乐。
这是隐藏在他心底里的一个秘密。
由小到大,他们虽为同父母所生、同一环境里长大,但就不知怎的,作为哥哥的他,就不如弟弟幸运。
他给父母遗弃,可是乐乐却没有。
他在江湖上辗转闯荡、艰苦挣扎,终于闯出点名头来,挣出点地位来,但也成为众矢所的,远遁灵壁,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