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忙补充道:“你大概指望还有个忠心当家程巢皮吧?此际,他大概已给余老三哄去叫天王那儿,给查叫天大卸八块了!以前你有九名当家,都是忠心干部,但这几年来,全因你只顾淫欲,只练绝世神功,而让他们死的死、散的散,不折在敌人手里、也丧在我手里。他们全给你丢弃了。现在剩下的,除一两个外全是我的人。你昏庸至此,也该认命了吧?”
“别恨我,这是天收你。”房子珠居然大咧咧地说,而且一刀斫了下去,不是要詹奏文的命,而是把他下体的话儿斩断了下来,在“东方蜘蛛”惨号声中,她滋滋油油地道:
“丢,我只是替天行道。”
──这样子的“替天行道”?!
龙舌兰惊心动魄,为之颤栗。
因此,一急之下,运功难聚,反而一时更冲不破受封制的穴道,却一直听到外面有一些特异的声响,就像砍瓜切菜一样,又似闷声落地之响,间中又夹杂些许锐风破耳的异动。
“心中一定很恨吧?”房子珠就像一只捕着老鼠的猫,巴不得连爪中的活鼠整个遍体鳞伤,才甘心吃了它,“告诉我你最恨谁?”
詹奏文喉头只发出胡胡的哑声。
“你最恨谁,”房子珠居然自荐,“我替你杀了他。”
詹奏文说了一句话,但血水已不住的从喉头涌上来,话说到了嘴边,都成了血。
房子珠没听清楚:“嘎?是吕碧嘉?”她作态要听明白一些。
吕碧嘉笑了:“他当然恨我。没有我的‘又一骨’,凭他的警觉,一定会警惕我们的行动;以他的‘吠月神功’,大家也取之不易。”
她一面承认这些“恨”她的理由,一面其实也是向房子珠她表态认功。
因为她已不怕报复。
詹奏文已经彻底的垮了。
她已不必怕这个人报仇。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