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她骗他。
这也难免。
更难怪。
所以他继续“动”她。
──用最下流的动作来“碰触”她,一面做,一面喘息。
龙舌兰已发出了呻吟。
可是她仍不死心。
因为这是她惟一的机会。
──最后一个机会。
“你听我说……我是说真的……”龙舌兰好不容易才挣扎出这断断续续的几句话,“我听到──嗳,你别──我求求你,你别那样……我听到你的二当家……你夫人房子珠……她要……”
詹奏文终于停了手。
看着她,目光深冷而奇特,里面似贮存了千年的淫秽千钧的歹毒,问:
“她要怎样?”
龙舌兰仿佛在大海里抓住了一根浮木,在黑暗里看到一线黎明,在绝望里看到一线希望。
“她想除掉你──她跟几个当家密谋要杀掉你。”
“你是说……”詹奏文这次很认真地看着她,仿佛不但要注视她,还要审视入她的内心里,“房子珠她跟大家合谋要剪除我?”
龙舌兰一颗心突突地跳着。
虽然她是憎厌死这个又臭又腥又淫又霉的老人了,但她此际还须得跟那淫猥的眼睛对视。
“她要杀掉你,她自己要当老大。”
詹奏文怪有趣地望着她:“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龙舌兰心里想:谁对着你,谁都会这样做!她也巴不得房子珠真能宰掉这秽老头。但她嘴里却道:
“因为她是受叫天王的主使,看来,你是做了什么事,得罪了查叫天了。”
“是吗?我得罪了叫天王,这可不得了。”詹奏文又问:
“房子珠就凭她一人之力,能干得掉我吗?”
“不不不不,她是集合了其他几位当家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