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居然柔柔媚媚地问:
“哦?这不是当日‘虎盟’的‘白额将军’帅秀锋吗?今日怎么沦落到如许田地呀?”
“去你的娼妇。”那已给打得支离破碎的汉子挣扎吼道:
“房子珠,你当日与我们弟兄合谋‘虎盟’大位,推翻谋杀叶帅儿……那时候,你什么都答允我,什么都应承我……你现在却是个怎样的嘴面!我操你奶奶的,你当日还和我睡过觉,给我得肏夹得把屋顶都叫塌下来了,而今你──”
房子珠笑了。
她给人当众这样斥骂,居然还笑得出来,而且还笑得一点也不会不自然,一点也没尴尬。
她只是道:“说下去呀。怎么不说下去?──”
不慌。
不张。
不怕人掀底。
居然还鼓励人把话掀到底。
但身受重伤的帅秀锋已声嘶力竭,睚眦尽裂,呛声呼道:
“──这娼妇只是在利用你们!她为求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今天,这淫妇会跟你们睡觉,有一天,就会把你们──”
话未说完,他已遭重重一击。
出手的是辛不老。
房子珠瞪了他一眼,辛不老忿忿地骂道:“你死到临头,满口胡言,还来挑拨离间,破坏我们姑奶奶的清誉,当真怕迟一步见阎王遇着牛头马脸不成!”
帅秀锋的额头已破了一个大洞,汩汩的流出血来,喷涌不止,一时间当然说不出话来了。
房子珠却依然气定神闲地笑道:“给他说嘛,姑奶奶我这千年修养横行半生还抖他这几句黄口小儿尿话语不成!你说呀,你有种就给我说下去──”
帅秀锋本待要说,但吴中奇一俯身,刀锋在他右颈轻轻一捺,他的血水便涌溅而出,要说的话,全都成了“咕噜咕噜,咕哝咕哝”的声响了。
他原是当年“七帮八会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