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华月道:“当然也没有‘金轮镖局’?”
龙舌兰道:“有,不过不是在莱阳。”
她吃吃地笑道:“况且,他说话也没有山东口音。”
余华月正色道:“就算他身份可疑,但也不见得其他人的话就不可信。”
龙舌兰笑着,像只小狐狸,一般美,一般媚,一般慧黠可人,道:“假如你给我喝的第一杯茶是有毒的,我会不怀疑接下去第二、三、四杯茶是不是也有毒?”
她吃吃地以纤指向吴中奇等人指笑道:“何况,若这儿真是黑店,那这黑店也可真太大意了。每次做案,总有重要活口留下,倒似生怕人不知道:我家开的是黑店似的,你巴不得叫人代为宣传呢!”
余华月一时默然无语。
那吴中奇气得恨声切齿:“你这疯女人,骚蹄子,看我把你大卸八块,我宰了你!”
龙舌兰也不动气,只叉腰道:“过来呀,大镖师,我等你宰呢!”
说时,桃花眼儿一瞟,两绺长发发梢就含在两片薄荷叶似的樱唇间,美煞也媚煞了。
只听言尖沉声道:“龙女捕头,谢谢你。”他说话一向响,就连这番沉声的几句话,也还是闷鞭炮似的响。
但这闷炮声中充满了诚意和谢意。
他这时已悄没声息的走到龙舌兰身边,轻快得就像一只跳蚤。
他全身躬起,将全力都摆在战斗上,就像一只战蚤。
孙青霞曾见识过他的轻功,故不为奇,但龙舌兰却几乎没给他吓了一跳:
他一向步履沉重,声音响亮,予人莽烈的感觉,却不意有这么灵巧的轻功!──可见得世上一切真功夫,都是练出来的,而不是生出来的,更不是看出来的。
此际龙舌兰、孙青霞、王大维,加上言尖等四人,背并而立,正好对着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应敌。
只听程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