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青霞望着那“义薄云吞”四个字,也良久未语。
院子里,一棵花树开得奇大、奇壮,但又出奇的凄美……
花落如雨。
一地花红。
天亦渐阴,雨霏霏下,骤雨中仍见阳光。
这时候,院外居然走过了一只猞猁。
──就好像一个人负手踱步走过他家院前的一般信步而过,且状态悠闲。
门前有许多狗。
门外也有许多犬只,不知从何而来,所为何事,但对这猞猁,都如同视而不见,吠也不吠上一声。
孙青霞看着看着,也似很有些感触起来了。于情却道:“我早着粉肠和西瓜特别关照二位姑娘的事,小花还闹着跟他们一道玩呢。”
言尖听了,好像不甚高兴:“小花也一道作啥?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那个……”
他指了指自己的脸袋,但没有把话说下去。
于情也似有点不高兴,但不敢明着拂逆她丈夫的意思,只幽幽的说:
“小花就这样子,你若连朋友也不让她交,只怕来日更──唉!”
言尖也叹了一声,岔开话题,问:“那么,老丙和大胃王呢?”
于情利落的道:“这几天只怕有事,我已告诉他们好好看着,并通知了还住着的十一伙人家中那六伙会武的,好生提防。”
言尖倒不满意:“惊动他们作啥?还一定有事哪!这样张扬了开来,若只是一场虚惊,那就不好交待了。”
于情啐了她丈夫一口:“看你,仿佛还巴望着有事发生哪!我看,你和阿丙一样,不是技痒就是身痒,不然就是手痒了。”
然后又转向孙青霞释疑地道:“我们得高人杖荫,在这儿开爿店了,自食其力,兼善他人,这正是有人快乐有人仇的事。我们算是帮了些人,但自然也得罪了些人。事实上,帮的人越多,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