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星花。
也无兵刃交击光芒。
这只不过是刹间的事:那道“刀纹”又隐没在陈风满脸的刀纹丛中。
可是,由于这道匪夷的“刀纹”陡然迎击,狗口那一刀便失却了准头、也落了空。
不过,一个人脸上岁月的疤印,当然不是兵器,也不可能可以“自动跃出”,像一件趁手兵器,敌住狗口的黑刀。
所以,铁手在乍见之下,以为夜色太黑,他是看错了,或只是一抹间的幻象。
连小欠也觉得眼里所见的颇不可置信:哪来的一缕风,竟可吹歪了狗口的刀尖?
──若不是看错了眼,那就是看走了眼。
无论如何,狗口那一刀,如同屈服于现实之下,的确是刺不着陈风,且不管是为了什么,发生了什么,到底是什么理由!
两人似都一击不着。
狗口立即夺路而逃。
他要走他的路。
他要命就非走不可。
他飞身落到一座睡狗形的岩石上,只觉一阵昏眩,血气翻腾,口中一甜,吐了一地。
但他却不因此停顿。
他飞掠至亭中,猛吸一口气,只觉五内翻滚,又哇地吐了一口。
可是他仍强持不倒。
他翻身而逃,落到刚才混战、突袭的“崩大碗”店门前,却又猛觉一阵折腾,俯身又呕吐了起来。
他才蹲下去,却又站了起来。
他扭身逃入店中。
店后有一条出路──这是他在下手杀人前早已觅好的退路。
他已入店。
人已不见。
他一消失,铁手才忍不住说了一句:
“陈捕头,你今回出手好狠。”
陈风那一张脸又布满了刀子:
“对这种败类,已不必逮着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