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头上岩石里嵌着的刀。
“铮”的一声,他费了老大的劲,但仍是拔了出来。
刀一离铁手的手后,已失去了光泽,而今在狗口大师屈圆手里重新变成了一把黑色的刀。
狗口刀锋逼指铁手。
那书生的刀口却架在龙舌兰颈上。
铁手不再以内力托住瀑布不泻了。
他卸去了无形劲气。
瀑布一泄如注,如同天河倒挂,势若奔雷。
──但对那在龙舌兰持刀挟持的人,也一无妨碍。
因为那人似已算定了这一着。
他把龙舌兰胁持到一个只受瀑布遮掩,但却不受水流影响的所在。
──不受瀑布影响,使他可以专心对付铁手。
──只受飞流阻隔,正好可以消解铁手反扑的危机。
他一切已算定了。
他比负责东面的戒杀大师可沉得住气多了。
他也比执掌南面的狗口大师更一击必杀。
铁手沉着气盯着那人(尽管他只露一点点的脸)和他的刀,眉骨颧骨浮现了四道青筋,沉声道:“好刀!”那龙舌兰背后的人道:“好眼力!”
铁手道,“好一把刀,好一个杀手!我看走眼了。”
那秃头书生仍躲在龙舌兰背后说“你赞这刀好,准没错!我这把刀就叫做‘女子’,合起来正是一‘好’字,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铁手整张脸都像铁一般沉,眼色也如铁色一般的冷:“女子之刀!?那你就是杀手书生子女大师了?”
那书生杀手道:“既然这回儿连‘东方杀手’戒杀杀手和‘南方杀手’狗口杀手都出动了,还少得了我‘子女杀手’吗?称大师,二捕爷可就见外了,我们不念经,不拜佛,只借光头戒疤来行杀人之事,充其量也只是个杀手而已;大师?门都没有!您敢叫了我还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