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问了三次,语音不高不尖,却悠悠传了开去,方圆里内,谁都听到。
可是谁都都没有挺身。
也无人应和。
朱月明向铁手同情地笑了笑:“恐怕,一言堂的人不再会为你作证了。”
铁手道:“还有一人,可以证明我未踏出过这院子一步──可惜他们未必肯相信他的证供。”
朱月明明知故问:“是谁?”
铁手道:“猛禽。”
朱月明道:”他一直是跟你在同一同房里?”
铁手答:“是。”
朱月明道:“说不定他睡了,没瞧见你溜出去呢?”
铁手道:“他彻夜没睡。”
朱月明道:“你怎么知道他终宵不眠?”
铁手道:“因为我也没有睡。”
朱月明道:“你们两是个大男人,长夜漫漫,又曾经历苦斗,体力必有消耗,不寝为何?”
铁手道:“我们在研究案情。”
朱月明道:“研、究、案、情?!”
铁手道:“是的。”
他始终没有透露“飘红手记”的详情。
朱月明诡怪的笑道:“看来,你们这一路上相当投契。”
铁手道:“猛禽兄有相当多过人之处,我宜向他学习。”
朱月明咭咭咕的笑了几声:“这又是场面话、体面说辞。”
他语锋一转:“可是,既然我来了,而且还来了那么多时了,他为何还睡在里边,不出来见我?”
铁手道:“我想……那是因为他在……”
朱月明笑着追问:“在干啥?哈?也是在研究案情?”
铁手道:“……我们的确找到了一件很重要的线索……我们怀疑孙摇红不是给掳走的,而是她自行逃走的。”
朱月明却没追问下去,反而猜估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