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情急,却完全不能做任何事去阻止、去抗议、去杀死敌人、仇家或自己!
那如同一个极刑,而且还是是生生的永动。
当袭邪一阵抽搐,他在极享受时,喉头里发出一种极奇特的怪鸣,终于他静止下来,再抽离了她的身子,穿上了裤子后,令她更惊讶的是:对方并没有畏罪遁走,而是施施然的走下去,会合了她的父亲。
那个邪里邪气的人,在她父亲耳畔,说了几句话。
然后,山君就突然抬头。
举目。
目光如电。
像鹰。
像枭。
但不像人。
就在那一刹间,她就已经觉得:她父亲跟那些“人形荡克”已没有什么分别。
也许,唯一的分别是:那些“人形荡克”是受命于他,而他则听命于汲灭人性、疯狂、乖逆伦常的意旨。
那到底是谁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