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铁手瞄了小红一眼,总把眼光投向墙上,微微“哦”了一声,神情似十分惊异。
他的神情使刘猛禽一时忘了发作。
袭邪和猛禽都随他目光望去,只见对着摇红常坐的妆台墙上有一幅画,画的是一位女子,画边上还题了几行字。
只见平素向有定力的铁手,看了这画,竟兀自走过小红身侧,负手看画,仰首无语,意似痴了。
猛禽一向没什么感情。
他最怕的是有情。
情对他而言是一种妨碍,也是一种伤害。
可是而今他看了画中的女子,也仿佛恍惚了一下,恍恍忽忽的失落了什么似的,惘然了一阵子:
──螓首、杏唇,犀齿、远山眉,衣襟微落露酥乳,人在粉红骇绿中,空窄红靴步雪来!
(天,竟有那么美的女子!)
他没见过这女子,可是一看这画,就使他生起下一种前所未有,如同洪荒猛兽的欲望:
(此生要是没遇着这样子的美人,就不算真正活过!)
袭邪却是见过这女子的。
依稀往梦似曾见……
画中的她,依然是秋波,云发、玉面、杨柳腰,遥看汉水鸭头绿,花开不如古时红!
至于铁手,仿佛也给画中的美色:萍颊、芙指、芙蓉脸震住了,画中的女子似从古远里遥遥行来,步步莲花,一摇腰肢一瓣开。
三人中还是铁手先回过神来,长吸一口气道:
“这想必就是孙摇红孙姑娘的肖像了吧……?”
袭邪点头。
猛禽听了,对铁锈无由的憎恨起来。
可是他旋又发现了一件事。
铁手不错是一直看那幅画,就像苍蝇钉在蜜糖上不肯去。
画中的确是美女。
不过铁手似不止看画,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