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上把我引开,以免万一发生事情,我不能活,你不妨死。”
“是不是?”唐晚词很柔静的问。那一双清明的眸子,看得无情不敢去对视。
“不止如此。”无情挪开视线,“我是以大局为重,我这封信,一定要递上给诸葛先生;这份奏招,一定要面奏圣上。”
“所以我保护你去。”
“你可以代我去。”
“为什么?”
“因为这样可以更快。”
“但你的手只能动,不能使力,我走了,你更危险。”
“我从来都不需要人保护的。”
“我不是在保护你。”唐晚词争辩的时候,仍带有一份韵味无穷的笑意,仿佛在跟一个小孩子在辩驳,不动肝火,“我们在一起,更加安全。我也在保护自己。”
“你真的不去?”无情没奈何。
“你如果一定要找人去,可以找郗舜才。”唐晚词的红唇向得意洋洋策骑走在前面的郗舜才呶了呶。
“他还不便做此事。”无情轻声道,“我也还没有完全信任他。”
唐晚词笑了。
她的眼色更美了。
在冷风中,她凝静的美靥,多情而风情。
“你最好也不要完全信任我。”
无情听了,忽想起姬摇花。
然后他的心就似被炙铁刺了一下。
他立即道:“你弄错了,我也没有完全信任你,我只是信得过你去做这件事情而已。”
“真的?”唐晚词故意拉缰走慢了一些,打量着无情的后身,又说,“真的?”
无情气苦,斩钉截铁的说:“真的。”
郗舜才却打马回来,兴致勃勃的道:“我好像听到两位齿及下官的名字?”
唐晚词笑得更是艳艳的。
无情忙道:“我们都说,让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