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笑笑道:“这儿看守的四位兄弟,却到哪里去了?”
家仆道:“是呀,我正觉得奇怪,所以进来看看。”
周笑笑扬手拿出一件东西,道:“我发现一物,沾有血迹,你看看可有蹊跷?”
家仆凑脸过去一看,发现只不过是一只钢镖,也没沾什么血迹,还待发话,攸地,周笑笑一甩手,钢镖迎面打到!
家仆又惊又怒,急闪身急避,钢镖钉入肩膊,家仆正待喝问,周笑笑一剑已刺入他的胸里:一面笑着跟他道:“没办法,你既送上门来,我非杀你不可,这儿的人,迟也是死,早也是死,你就先走一步罢。”
家仆手中巨锉半式未展,已含恨而殁。周笑笑把他的尸身摆成尤知味蜡伏墙角的模样,把家仆身上的衣服卸下,叫尤知味换上。
周笑笑返身对尤知味道:“你瞧见了吧?”
尤知味忙说:“瞧见了。”
周笑笑道:“文大人、黄老爷、顾公子、高镖头的兵马,二更就到。惠师妹已领了人,左腕蒙上黑巾,作为暗记,尽可能把青天寨暗卡引开,或引不开,例逐一掩杀,你我俩在此处,把站防班守的翦除,最好也把青天寨高手格杀,里应外合,不愁南寨不破,我还有几名手下,已散布四处行事,都是以腕缠黑布为记。”
尤知味诺诺,但心下议定,无论往哪儿去,杀人放火,都要随着周笑笑,这不是为别的,只因为尤知味自知几日来身受打熬折磨,万一遇上强敌,可能真应付不来,岂不自我死路?
尤知味心里想着,咀里却道:“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周笑笑道:“大军从西北二门攻入,西门的人马,已受控制,大军一到,定必响应,北门有范陷阵与三大家仆值夜守更,撞上谁,便先解决谁。范忠饶勇善战,遇上了可得小心。四大家仆声气同心,而今一人失踪,其他三人必定往寻,为免张扬,还是及早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