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在泥坑里秽物中打滚,然后就要一命归西了。”
戚少商听了心里十分难过:“都是我,把你连累了……”
刘独峰道:“要是我能忍得下操纵傅宗书的人这种手段,我也不是刘独峰了,我就是不能任由九幽神君杀人灭口,所以,就算杀的不是你,我也一样会插手,何况,傅宗书要的不止你的命,还有我的人头!这不干你的事。”
戚少商知道刘独峰是替他开脱,不使他歉疚。
“你曾向我提过,握有关系到当今天子的秘密。那时候,我还活着,知道听了反而招惹麻烦,所以不听为尚。”刘独峰说话艰辛,但运息仍然清明:“但在我快不行了,你的秘密。可以告诉我了,你们长期被敉剿追缉,也不是办法,总要想个法子,置之死地而后生,方有个安身立命的时机。”
戚少商垂泪道:“你如果要听,我什么时候都可以坦然奉告,不过现在你还是疗伤要紧,这些事,暂缓再说。”
刘独峰忽然握住戚少商的手,道:“再缓我已听不到,不能给你意见了,到这地步,我是活不了的,你也不必尽说些安慰的话。”
雷卷过去,在九幽老怪那一滩尸水里,小心翼翼的拾了一方印章,正是无情的“平乱玉佩”,他收入怀中,听闻刘独峰这样说法,知道这老人古道热肠,濒死仍要为人排忧解难,便向戚少商道:“你还是把话告诉捕神罢。”
戚少商道:“是,我的秘密,来自楚相玉,楚相玉自沧洲大牢逃了出来,曾躲在连云寨一段时期,他屡次兴兵造反,都被剿平,那次逃出来,野心不减,但知道朝延已派出好手追捕他,他便有些不宁定起来,有一日,悄悄的跟我说:他手上握有皇帝的秘密,证据一分为二,把其中之一寄存在我处——”
雷卷忽道:“这事我该听吗?”
戚少商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刘独峰神志倒是十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