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们也将脱阵,毕竟没有勇气再战,也逃之夭夭了。”
雷卷望了唐晚词一眼,只说:“看来,我们是闯祸了,既未顾全大局,还全仗公子相救。”
无情道:“快别这样说。现在更严重的情形是:刘捕神不止着了‘空劫神功”还身受‘落凤掌’与‘卧龙爪’之伤,他若强用深湛内力逼住,再贸然与人动手,只怕——”
雷卷疾道:“我去接应。”
唐晚词身形也一展,雷卷道:“你留在这里!”燕子掠波,已没入密林间。
唐晚词返首问无情,在月下好一股英凛的艳色:“只怕怎样?”
无情叹了一声:“轻则残废,重则走火入魔——”话题一转,向银剑嘱道,“你去把那女子扶起,制住她气海、建里、章门三处穴道,把她手上的竹管子拿来,要小心一些,竹管子里,是九幽门下最歹毒的‘大化酞醪”沾也沾不得的。”
银剑应声去办。
唐晚词上前一步,撂了撂湿发,她的手上扬的时候,胸前的红衫皱了一些微纹,更显出她胸脯丰满而腰肢如柳,她自己却似未觉察,只问:“卷哥怎样才找得到他们。”
无情没有去看她。
他只看着月色。
月色如刀,为死亡的千岁明辨细毫。
“你有没有听到雷声?”
唐晚词侧耳细聆了一阵,道:“有,很是隐约。”听到一声像隔着棺材发出的闷响,一声,两声,三声。
无情道:“既然我听到,你听到,雷堡主也定必听得到。”
他的脸色因月色而煞白:“刘捕神也该听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