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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分头而去,不久后又在一株被雷劈了一半的盘根古树下会合。廖六吐吐舌头说:
“那叫洪放的,耳力不错,我还险些儿教他发现了呢。”
张五道:“他们是分成三批,以东、南、北三个方向,各距一里,离山神庙也有一里之遥,各有三个人,照这情形,一旦有啥风吹草动,他们必有一套自己的联络暗号。”
张五想了想,道:“这阵势摆明了是三面包团,网开一面,那向北之处是易水南流之秘魔崖,谁也渡不过去。”
廖六道:“他们一批三人,分作三批,是跟咱们耗上了。”
张五道:“他们力量分散,咱哥儿俩正好逐个击破。”
廖六微笑道:“不是击破,是吓破。”
张五笑了起来:“难道你想……”
廖六笑了笑,道:“这不也是挺好玩的吗?”
火,并不是烧得很旺盛。
这三名卫士,正是吃着干粮,他们不敢太喧闹,也不敢把火拨得太盛,便是因为不想惊动一里之外山神庙里的人。
这三名卫士自然怨载连天。
这三人从围着火堆开始,就一直怨个不休:
“将军也真没来由的,偏要咱们跟着这姓刘的,受寒捱饿的,全没道理!”
“谁教咱们是下人呢!将军叫咱们向东,咱们还敢往西走不成!”
“将军把我们师弟兄九人都遣了出来,万一有人暗算他,岂不危险!”
“这小地方有谁敢太岁头上叮虱子?如今不似当年,咱跟将军一起剿抚乱匪,那时可真是步步惊心。”
“现在将军可高俸厚禄,太平安定了,咱们呢?可还不是在这里餐风饮露的!”
“看来将军还是只宠信洪老大一人,咱们在他眼里,算不上什么东西!”
“算了,就少一句罢。”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