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又不知道自己错在那里:“刘大人,您息怒,我撵走他们就是,请您——”
刘独峰道:“不关这九人的事。你不该把我在这里的事告诉郗舜才。我们马上就走,我们来过的事,千万不可再泄露出去他顿了一顿,沉声道:“否则,回京以后,你的乌纱帽只怕难保。”
宾东成不料自己这一趟马屁拍到了马腿上,觉得自己顶上的乌纱,当真要逸空飞去,吓得只会说:“是是,是是是,下官……”
刘独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地道:“你先出去,最近的怪案,你管不来的,尽可能去安慰死者家属,重加抚恤便是了。”
宾东成只会道:“是是……”
刘独峰打开了门,道:“请。”
宾东成可怜巴巴的走了出去。
刘独峰沉思着回身。廖六道:“爷,咱们真的要走?”
刘独峰沉重地道:“非走不可。”
张五道:“为什么?”
刘独峰道:“如果这些怪案都是为试探我们在那里而生的,那么,宾东成的行踪,一定为敌人所注意,加上郗舜才这下着意示好,派了手下九名要将过来,对方如果精细厉害,早就留心了,咱们再呆在这里,不安全至极,非走不可。”
张五道:“不如——”住口不语。
刘独峰如冷电般盯了他一眼,只说了一个字:“说!”
张五道:“我们跟他们面对面,拼一拼!”
廖六也插口道:“对,他们犯上那么大的案子,咱们也该为民除害。”
刘独峰摇首道:“不。”
张五、廖六脸上都有失望之色。
戚少商道:“你们有所不知,他不是不敢拼,而是对方万一奉有圣旨、持有密令,如果坚持硬拼,那是违抗皇命。就算对方没有奉命,这一出手相对,无疑是跟傅宗书正面为敌,我看,你们的‘爷’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