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重的人牺牲了。”
无情道:“既然如此,你养你的伤,我找我的人。”
雷卷道:“我要养伤,也要找人。”他转面向唐晚词问,“你的意思怎样?”
唐晚词道:“先时,我们不知道大娘他们在哪儿,便只好在这里养伤;现在,我们也该赶去青天寨聚合了。”
雷卷道:“正是。”
无情拱手道:“既然如此,请你转一句话给息大娘,戚少商的事,在下无论如何,都会给她一个交代。”
雷卷凝视着他,道:“可惜没有酒。”
无情道:“你想喝酒?”
雷卷道:“不,只是要敬你一杯,以壮行色!”
无情笑道:“酒且留待我们再见面时才喝,以目下雷堂主的伤和病,也不宜多喝,而且,亦不便在大庭广众共醉。”
雷卷道:“待他年乾坤事了,再与足下痛饮。”
无情微笑望了两人一眼:“那时候我叨饮岂止一杯?”
无情坐在滑竿上,被金银二剑抬走了之后,唐晚词忽道:“江湖人都传他辣手无情,当真是传言不可尽信。”
雷卷声音忽似沉落了许多:“其实这个人最大的弱点,便是太重情重义,只不过外表发出一副冷漠态度罢了。”有些人,一旦没有了朋友,整个人便像站在虚空处。
唐晚词忽然转过脸来,深深的瞧着他,道:“你呢?”
雷卷苦笑道:“我?”
唐晚词眨眨眼睛问:“你是无情?还是多情?”
雷卷道:“我?我已经没有情了。”
唐晚词垂下眼来,幽幽的说:“我早就知道你会这样说。”
雷卷笑道:“我的情都给了你,自己不是什么情都没有了吗?”
唐晚词美丽而娇娆地笑了起来,用手去擂他的胸膛。
“你也会贪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