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祭刀!你这几年没动家伙,可胆小手软了么?”
盛朝光这回抑不住怒火了,忿然道:“薛老大,我这番思虑,纯粹是为了南寨。南寨跟官府直接起冲突,兵祸连延,对谁会有好处?息大娘、铁二爷等驾临咱们青天寨,咱们就得处处保他们平安,咱们若明着跟官兵对垒,这算什么?!真要拿兵器流血拼命,你一哥跑第一位,我老盛决不站第二位,你这番话,以为我姓盛的是怕事之徒么?!薛老二,原老弟去了,青天寨就仗寨主和咱几人撑着,要是逞个人之勇,我老盛早就快意恩仇去了,用不着你来唠叨!”
薛丈一给盛朝光一轮数落,一时说不出话来。铁手忙道:“盛兄所言甚是。”
姚小雯忽道:“其实那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贵寨兄弟引开官兵一段路程,然后暂到市集或城里卸去化装,回复本来形貌,化整为零,黄金麟等再怎么查,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寨中兄弟也不必冒被捕之险了。”
高鸡血拊掌笑道:“是也!此计甚妙!”
息大娘向姚小雯看去,只见她鹅蛋脸儿,纤瘦清秀,便笑着握她的手道:“好妹妹,如果毁诺城还在,真要请你多来谈心哩。”忽觉她的手甚是冰凉。
殷乘风道:“既然如此,事不宜迟。”便立即召八十余名寨中兄弟进来,分别按照众人形貌化装,相偕出寨,依计行事。
待此事料理妥当之后,殷乘风嘱寨中大夫,为受伤众人疗伤,略作休息,共用晚膳,并暂将尤知味扣押起来,次日傍晚,忽闻头目来报:“四大名捕之成崖余的两名剑僮求见寨主。”
殷乘风道:“快请。”
铁手等乍闻无情的四名近身剑僮中两名折返,却不见无情,自是十分担心。
两剑僮来到“朝霞堂”上,分别向诸人见礼之后,铁手便问:“情形如何?”
铁剑僮子道:“公子把那一干恶人蒙面赶跑,那些官兵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