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晚词淡淡地道:“你这是跟自己赌气。”
雷卷忍不住问:“我为什么要赌气?”
唐晚词道:“因为你怕我。”
雷卷气歪了鼻子:“我怕你?嘿!”又重重地再“嘿”了一声。
唐晚词略带倦意地笑道:“你怕我。”
雷卷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中的怒火都化作绕指柔,发作不出来,不想与她争辩,便道:“好,不管谁怕谁,我出去好了。”
唐晚词笑道:“你不怕我,为何要走?”
雷卷反问:“我为何要留在这里?”
唐晚词道:“我给你治伤啊。”
雷卷觉得这样辩下去,没完没了,便道:“我伤不重,谢谢,我走了。”
唐晚词道:“你不能走。”说也奇怪,雷卷心里却很喜欢唐晚词那低沉的但很有女人味道的嗓音。
雷卷止步,道:“我为什么不能走?”
唐晚词道:“你不敢走。”
雷卷“哈”地笑了一声:“我,不敢走?”
“如果你这样一走,衣衫不整,我就喊非礼,你说,外头的人会怎样想你?”唐晚词用一双妙目斜睨着他道。
雷卷的脸又红了,忙整好身上的衣服,只说了一句:“我……非礼你……你……”
唐晚词微微一笑,嘴腮又有倦慵之意:“我逗着你玩罢了,你走吧,我不留你。”
雷卷忍不住问一句:“你怎么会认为我怕你?”
唐晚词倦懒地道:“我直说,你不介意?”
雷卷认真地道:“你说。”
唐晚词道:“其实,在你心中,你很注意我的,不过,你一向自大惯了,很要面子,不管心里想什么,外表都装得大公无私,像个正人君子,举手投足,都仿佛要给后世人留个榜样,图个好不实际的万世功名。”她悠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