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急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了下去:“三娘,我刚才……”
秦晚晴仿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刚才什么了?”
沈边儿胀红了脸,看着脚尖,发了狠地道:“刚才我不是人!”
“我连禽兽都不如!”他越说越激昂:“我该死!我该死!”说着捶打自己,嘭嘭有声,连鼻孔都呛出血来。
秦晚晴着实吓了一惊,连忙一掠上前,抓住他的双手。“你干什么?!”
沈边儿沮丧地跪了下去,用一种比哭还难听的声音道:“刚才我……我什么不好干!可是我对你……我对你……我竟冒犯了你!”
秦晚晴笑了。
笑声很清脆。
那么清快的笑声,可是一点也不让人觉得纯真,反而更增妩媚。
“我给你冒犯,你才有得冒犯。”秦晚晴淡淡地道:“你又何必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