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我还真办不了此事,都是他俩的功劳!”
马尔谦辞道:“我们只能做些跑腿的事儿,要不是崔捕头的轻功,谁能挟着两个人来去如飞?”
寇梁则道:“要不是铁捕爷先到马房捣乱一番,大战温氏三杰,吸住他们的注意力,我们两个早给人逮下了!”
大将军听得冷哼一声,额角发出铁锈似的微芒来。
于一鞭忽然向追命道:“我跟凌落石一战,败多胜少。我跟他相交廿五载,对他的武功,自是清楚得很。他的‘将军令’我的‘至宝三鞭’还抵得住。我若是败,必败在绝招‘屏风大法’下。可是我万一侥幸得胜了,如果决斗地点不设在这儿,我也奈不了他的何。”
追命、铁手不禁问道:“为什么?”
于一鞭道:“因为他还有奇招。”
铁手道:“奇招?”
追命问:“什么奇招?”
“走井法子。”
于一鞭沉声、正色、凝重地道。
“走井法子?!”
铁手追命都不解。
──那是什么意思?
──人名?地名?还是一个特殊的阵法?
“大将军一生里有三种绝招,跟他交手的人,不可不知道。”
于一鞭说话的时候,视线没有离开过大将军。
因为大将军随时可以动手。
──一动手,他就说不下去了。
像大将军那样的对手,只怕谁也不能一面跟他交手,一面还能谈吐无碍。
谁也不能。
──就算是诸葛先生亲至也只怕不能。
可是大将军却似没有马上动手的意思,反而说了一句:“我一生岂止三种绝招而已──”说到这里,遂想起什么似的,又补充了一句,“──何况,我这一生人过了一半多一点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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