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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色皑皑,更显得霍木楞登落寞无比。
只有他在看他爱妻和儿子的时候,眼光里才又满溢着温存温柔。
铁手现在才明白,为何这少妇叫做“白发娘子”了:原来她有一个白发三千的丈夫!
霍木楞登发出一声长吟。
他拔出一根白发。
银发抖直如针。
长针。
针刺单耳神僧的耳孔。
单耳神僧全身凝聚了内家罡气,但耳孔正是他的罩门!
单耳神僧此惊非同小可,他蓄势待发的一掌,已攻了过去。
霍木楞登银发飘扬,手里的一支银发发出剑锋破空嗤嗤之声,在月下,恍似银皑皑的一片雪光,包围住了单耳神僧。
他手中的发是针剑。
头上的发是千百道剑针。
但他仍冲不破。
冲不入单耳神僧的“化劲大法”。
只要是带劲的攻势,单耳神僧就有办法将之化解,并且借劲回劲,反攻对方。
反攻己然开始。
钟碎的伤已愈了七成。
他立功心切。
他抄了两把刀,冲近张三爸。
载断也撷了一支枪,来攻爸爹。
铁手拦在两人之前。
这两人是他的手下败将。
可是还有一人不是。
那是他们两人的老大──“闪灵”柴义!
柴义也不打话,立即向铁手发出了攻袭。
他的攻击十分奇诡。
他穿灿如银火般的衣服。
突然间,他聚集神功,自爆于一瞬,全身发出极其灿目的光亮来。
就在这人人目为之眩的一刹那间,柴义便对铁手下了手。
下了杀手。
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