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我煮好了面,再行细加计划。”杜怒福说:“好。”她便领丫鬟小趾到厨房烧水下面、切肉洗碗;她才一转背,蔡狂已一撂垂落额前的长发,一扬下颔,一剔眉毛,得意洋洋的道:
“看,她是为了我才下厨的。”
杜怒福气量大,很能容人,只笑笑说:“是么?”
梁癫听不顺耳、看不过眼,低声骂了一句:“死不要脸!”
蔡狂耳朵一竖:“什么?你说什么?有屁放就放响一点,别臭死了人不认账!”
杜怒福忙道:“两位已从天黑打到天亮了,好不好等吃了早点再打未迟?”这时长孙光明和凤姑都坐了过来,趁机劝解。
梁癫自觉赢了一仗,不为甚已,便问:“养养叫你向我们提些什么?”
他虽是杜怒福的“丈人”,但查实年纪要比杜怒福还轻,不过他在武林中的辈份很高,所以说话总是大大咧咧的,不叙俗礼。
杜怒福量宽,全不介怀,答道:“养养说,帆无风不行,船无水不航,她认为‘五泽盟’、‘南天门’、‘鹤盟’、‘燕盟’还有我这个‘青花会’,为何都不能办正事、成大事,全是因为没有钱。”
凤姑接道:“正是。没有钱,那是不行的。咱们如果要对抗大将军这等敌人,更是非要有雄厚的财力不可!否则,大家都饿饭,聘用不起高手,谁来为我们卖命?”
长孙光明也道:“所以,养养姑娘说,不如联合我们大伙儿之力,干几票大买卖,先筹些银子,再来跟权相奸臣恶将军等打一场实仗!”
梁癫马上就说:“不行不行,打家劫舍,我可不干,别辱没了我的高手气派,宗师风范!”
凤姑昵声笑道:“我们劫的可不是普通人家。”
梁癫还是把头摇得像博浪鼓一般:“不成不成,大富大贵的人家也不劫。钱不是自己的,抢夺便是盗寇。”
凤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