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洒照,蜻蜓点水飞舞,彩蝶翩翩翻飞,飞到东又舞到西,铁手望着望着,也浑然忘我,似幼作彩蝶,又像化作蜻蜓,遨翱天地间。
梁养养开始见父亲与蔡狂决斗,本已提心吊胆,再见铁手隔瀑斗癫狂,更是惊心动魄。
而今得见二人无恙,铁手也不追击,反而像是未见这等场面,她这才放了心,不禁莞尔:“没想到爹向来背负的房子,还有此功用。”
铁手也微笑道:“他们俩互助渡危,该也省悟了吧。”
当下长身,一跃而下,直落那茅屋之前,朗声道:
“二位可好?我又来也。”
屋里没有回应。
铁手又扬声道:“二位,咱们比斗至此而止,可好?”
屋里无声。
水流恢复如常。
铁手一皱眉,长声道:“二位如不见拒,在下也想进入拜望,参观这所非同凡响的奇屋。”
还是无人相应。
只有牛在屋里“哞”了一声。
铁手大步上前,用指骨在门扉前扣了扣,大声道:
“诸位听了,我可是已先行敲过门的了。”
言罢屈身而入。
(为什么会没有人应?)
寞寂很奇怪。
(难道里面的人受了伤?)
凉苍很好奇。
(莫非梁癫蔡狂在内出了事?)
风威很担心。
(这屋子里倒底有什么?)
烈壮很紧张。
铁手入屋之后,没有声响。
片刻,没有声音。
好一会,没有声。
半晌,无声。
过了好一阵子,屋子里仍全无动静。
(搞什么鬼!?)
大相公大奇。
(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