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笔却已死了,只能写写这些个大字,让那些老眼昏花、不中用的狗官,远远也看得见:百姓不是刍狗,群众焉能御用!”
说罢,无限感慨。
也十分感伤。
追命没料自己一时贪嘴,竟会引出他如许话题,知道此人一身唠叨,决不好惹,还是不惹的好。
只听他的弟子在劝慰他们的老师:
“夫子,您就别难过了……”
追命扯了冷血偷偷溜到一旁,耳畔还听到苏秋坊又在说:
“各位父老叔伯兄弟们……”
追命“嘻”的一笑。
冷血惆然:“你笑什么?”
追命道:“这次他那句忘了‘姊妹’二字………”
“也少了句‘亲爱的’,”冷血也笑了,毕竟知晓自己不是大将军的儿子,心情上是好过多了,“也许在场的都没有女子之故吧,他就删节了,一切从简。”
追命笑道:“──这还算从简?不如叫大将军也来从简,当自己没生过儿子算了──”
说到这句,突然,脸色大变,失声道: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