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大师有点惊疑不定:“……你是说……?”
大将军点点头:“难保诸葛老儿,是不是也已来了。”
尚大师吃了一惊:“──诸葛先生!?”
大将军摸摸光头,道:“至少,于一鞭骤然赶至,在对岩上按兵不动,似友似敌,就殊为难说。”
尚大师迟疑地道:“这样说来,以后……于副将军这人还是……多提防些为宜。”
大将军干笑一声,吐了一口飞痰,道:“岂止提防,还要先下手为强!”
尚大师惊然道:“那么,其他的人……”
“我己着‘三间虎’傅五将军押送夫人回朝天山庄,待会儿,我要好好问个究竟,看她究竟为谁所支使,竟敢这样大胆妄为!”大将军悻然道,“今晚屠晚已跟冷血互拼重伤,赵好此人神智恍惚,不好驾御;我故意拖后三天,一是等飞告蔡相爷后,调来强援;二是等温辣子自岭南调动温门好手,与师爷苏花公回府;三是顶多只要三至五天,“大劈棺”燕赵和“小雪仙”唐仇就会自燕鹤两盟赶返,那时,就算诸葛亲至,我也不怕。”
尚大师这才恍然道:“我一直以为派去攻打燕、鹤二盟,原来是燕赵和唐仇才是──”
大将军道,“当时,我还未知悉冷血是我儿子,屠晚跟他有深仇大恨,留他下来消灭冷血,自是最佳人选。加上他是杀老何一家凶手,若派在外,万一遭人所擒,尽吐内情,对我也着实不利。至于赵好,此人神智不清,派去对付燕鹤二盟,总是不教放心。
尚大师顿然明白了:“难怪刚才梁取我向屠晚下毒手时,将军也不拦阻。”
大将军颔首道:“杀了他,这件案子,只要是矢口说梁取我诬告,便不会有别人的旁证入我罪名了。反正,现在他伤成这样子,不死也残废,谅他亦不能有作为:否则,我取他之命,亦易如反掌。”
尚大师笑道:“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