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你就是穿针引线者?”
“我们都是,杀手满京华,虎狼遍神州;志士空泣血,斯人独惟悴,六帮六会七联盟,还有天朝门、大连盟,无不是豺狼,莫不是杀手。你负责抓人,我来害人,但我们的目标都是一致;对付恶人。恶人已经够恶了;恶遍天下,群凶当道,幸还有我们这些人整治恶人,害一害他们!”
“哎,”她说着还叹了一口气,道:“我们真是,憔悴损,而今有谁堪折!”
追命喝了一口酒,用手揩了揩满脸的胡渣子──手触在那儿的感觉就像探进了暗器囊一样,“看来,我们都成了罪恶死士了。”
“不对。我可不愿当死士,”大笑姑婆“一流一”花珍代说,“你是对付罪恶的斗士,我是恶人斗士,我们都是邪恶势力的克星!”
追命笑道:“但愿我们不要给煞星克了才好。”
“你少来咒人,自己还得要当心哩!大将军已有点怀疑你了,要不然,他也不会用“小相公”一事来试探你;”大笑姑婆说,“不过,现在他的老友上太师死了,司徒拔道也已命丧,加上李国花负伤逃命,我会让他以为这是‘燕盟’的诡计。他现在正值用人之际,如无确凿证据,断不会像以前一样,滥杀部属的了。这时候,我们正好趁虚而入。”
追命道:“我总觉得大将军有点虚实不定,还是小心些好。”
大笑姑婆道:“你要当心的是‘阴司’的杨奸,他是个厉害角色。‘痰盂一出,谁敢不从;喀吐一声,莫敢争锋’,他才是个莫测高深的奸诈之徒。倒是“大道如天、各行一边”于一鞭,一直以来都受大将军排挤压制,他也同流而不合污,此人或可以争取过来。大将军一直甚忌于他,但因是天子特别圈定他的职分,所以凌落石也不敢过份嚣张。此外,要对付大将军,得要特别注意一件事情;他常到后院一口古井旁寻思,在我们还没弄清楚他那口井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