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亲眼瞧见了。”他兴高采烈的说,“惊怖大将军残狠无道,有目共睹!”
“胡说!”小骨怒斥,“那只是‘砍头将军’作恶,怎能算入大将军的帐!”
“这么说,”阿里忿忿地道,“你是不相信这是大将军所作的好事了?”
“当然不信!”
两人眼看又冲突起来,那张书生却上前来,带着十五名学生和梁大中,一一拜谢过在场八人。张书生说:“豺狼当道,无法无天。我们上京进疏,结果给视为逆反,十一起人中,已有七至九起,据说已全遭毒手。我的好友苏秋坊,有鉴于此,故意在危城里发动老百姓拦道申诉,好吸引大将军的注意力,不料还是摆脱不了这些刽子手。”
耶律银冲问:“不知各位今后打算怎样?”
“也管不了如许多了,”张书生坚毅地道,“赴京还是一定得走这一趟的。要是怕死就不敢去,奸佞更是猖獗无忌了。”
“就算你上得了京又怎样?”耶律银冲说,“朝廷有的是贪官污吏,他们不见得会理你们的事。”
张书生一点也不动摇的道:“朝廷总有些好官正吏,象诸葛先生便是一个。无论如何,我们都得会合京师的太学生,大家竭力争取,闹起来让大家知道,才有希望得到改善。”
“闹一闹?”一向尖酸的侬指乙接道,“这一闹可能连小命都给丢了。”
“读圣贤书,所为何事?”张书生哂然道,“纵连明知不可为而义所当为者竟不敢为,那么,我们的书岂不白读了吗?”
侬指乙的嘴巴立时象给人缝了起来。
“你这样想,”二转子眼珠子转了转,“大家可都是这样想吗?”
话才说完,那十五名书生都异口同声的说:
“我们来时,已置个人死生于度外。”
“我头可得,我节不可夺。”
“众唯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