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深禅师沉吟道:“从前有一个人,可能办得到,那就是燕狂徒。……”而今李沉舟加上赵师容、柳随风,以及‘八大天王’,也可办到无疑……”
壮月山点点头道:“权力帮只需把各宗各派的头头杀去,余下来的,就是招揽和包容……”
古深禅师道:“这样打击面会缩小,血拼的场面也减低,而权力帮的霸业,会更少阻挠……”
萧秋水说:“好毒的权力帮。”
曲剑池忽道:“只不过,是什么事情能把七大派的高手都齐集于此,一举歼灭?其他少林、武当、泰山、天台、华山、普陀山六派,又在哪里?”
大家都为这问题沉思时,忽听暮霜细细声地问道:“这些人……是不是都是人杀的?……”
曲抿描也鼓着勇气问:“……会不会……会个会是……鬼杀的……?”
这种问题,谁能答得出?
这时忽然有火光。
火光似有点火球,在半空、迷雾中悬动着、游走着。
隔着雾中的河水望过去,远处有条白衣长袍的影子,但没有人。宽袍底下像刺破了皮囊,像空气都没有,是空的。
没有穿上的衣服,又怎会自己会跑?
远处有一种声音,像一只饱魔的恶兽,在磨着利齿,听来却令人牙酸。
那对阴阴的青火,巡回、闪动,终于碰上了桥墩,凭着幽异的绿芒,照出了桥头上三个字:
“奈何桥”。
桥边一个指标,指向雾中,那儿原来是剑庐的所在,现在写上血淋淋二个大字,看似用人血蘸来写的:
“丰都城”。
萧秋水却笑了。“那儿是我的家。”他缓缓向桥上走去,“谁要在我家扮鬼吓我——”
萧秋水从容笑道:“那只有吓着他自己。”
他拾级而上。曲抿描抿着嘴,悄悄向她姊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