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生赌死,犹比赌输赌赢更需策略和方针、实力和胆气。
──事业上的赌成赌败,何尝也不一样?
蔡般若此际心头大震的,不只是十七、八道内力和梁四的内劲。
最可怕的是:夹杂在那十七、八道功力之间,还有一道甚为古怪、奇诡的劲道,突然连蔡五泽也纵控不住、难以抵御的。
由于动手的人有十七、八人,连蔡五泽也分不清到底出自于何人之手上。
说时迟,那时可快。
他的掌力甫一接触,便知来势汹汹。
他即时祭起“高山大泽”神功。
他硬拚一掌。
一掌拚十七、八掌。
硬吃一击。
硬撞硬。
这一掌一击,犹如排山倒海,惊涛骇浪冲击而来,但蔡般若另一只左手,却一削而出!
他打的不是人。
而是伞。
伞就插在土里。
那是他击落的钟诗情的花伞。
伞吃一掌,弹起,陡然张开,急旋,飞、飞、飞──一直飞著旋转,飞割场中的梁四!
这一下变化极快。
也极诡。
梁四正“主持大局”:
他运聚“隔山打牛”大法,从第一个受掌力冲击的“生死桥”何奈身上,急传至对可以直接向蔡般若出手的“千字架”余别恋手上,发出无以匹敌、沛莫能御的攻击。
但蔡般若一面以“高山大泽”神功,强接近二十人之掌力,却同时以钟诗情的“天网宝伞”,向他发出了回旋反击。
说时迟,那时极快。
伞已削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