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惺惺!”钟诗情切齿怒叱:“老娘我可不领这个情!”
──她气火了,也忘了在年纪上、称讳上的寸土必争了,本姑娘也变作老娘了!
“你果然是‘南天门’的一大勇将。”蔡般若叹了一息,道,“可惜你到底还是女的,再好,也不过是只母老虎、老虎乸。”
他皮笑肉不笑的掀了掀唇角:“女人这么凶没有用,这么好战也划不来,搞不好,就一辈子嫁不出去。”
此语一出,不少人窃笑起来。
蔡般若依然整个人轻若鹅毛,把身上贴附在刺上,钟诗情的刺既收不回来,也撤手不得,更抖他不下来。
听了这句话,明珠忍不住向方恨少小声的道:“总盟主这句话说绝了,也说重了,这句话对女人可是比刀比剑伤得还重。”
方恨少不解地问:“这钟……大姑娘这么凶悍,对你岂不一样刻薄尖酸?又何必为她──”
“不。”明珠连忙纠正,“钟小姐尽管慓悍,可是对下人倒一向待如亲属,不分彼此,她性情是火燥些,但豪爽过人,急人之难,援人之急,对我……尤其好,在‘南天门’的时候,女天王和四少爷都待我不薄。反而是总盟主一向对我们这些下人,不假辞色……”
只听钟诗情恨得牙嘶嘶的道:“姓蔡的,你少得意,你要杀便杀,要剐就剐,少来折辱本姑娘──你既然赢了,有种就下手哇!本姑娘皱一皱眉头,就不是钟家的人!”
蔡般若冷笑一声:“我不杀你。”
钟诗情凶巴巴的道:“你不敢杀!”
蔡般若道:“你少来激将!我不杀你,有两个原因。”
钟诗情不屑地道:“你怕我们‘南天门’!”
蔡般若不去答理她,却又叹了一口气:“第一,你其实没有输。”
这一句,连钟诗情也没料到。
她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