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般若咳了一声,沉重中带了点无奈:“所以,你们就相信了:南天王已夺得了高唐镜?”
大部分的人一齐点头。
蔡般若双眉又是一轩,发出一声干柴烈火般的爆笑:
“他?能有这个本领么?!”
钟诗情一听,怒火中烧,对蔡般若戟指大骂:
“你这老匹夫!难道你又配拿高唐镜?”
蔡般若也不愤怒,只说:“我是没有高唐镜,不然,风大雨大,我来争个什么!”
大家一听,显然都很有点失望。
那个外号叫“棺棺王”的白不采阴森森的问:“那你在风雨之夜,躲在今忘寺作啥?!”
“是呀,”这次居然是方恨少也加入疑问团里,因为他也的确有一团疑问:“蔡老爷子,你的确躲在梁上做什么?真的要当梁上君子乎?”
蔡般若睖了他一眼,发出三声断喝:“我是为什么来的?!我到底是为什么来?!我是为什么来受这一场窝气的?!”然后仰天狂笑起来。
他三次一连串的问题,居然是一句句反问他自己,逼问之际,波磔嚣狂意态尽显。
大家不由自主,都静了下来,那三声断喝,犹自在众人耳畔嗡嗡作响。
看来,蔡般若并无意思尽吐神功,要不然,这三声断喝,至少得喝断这儿三成性命。
断喝在风里雨里,轰轰发发滚滚荡荡的传了开去,好一会,俟众人定过神来,蔡般若才平息下来,忿忿的道:
“我也一样,收到传书──”
他的左腕一掣,忽地掉出一份信柬来,他握在手里,愤愤地道:
“这信是南天王写的,要我来这儿,共商夺镜大计。没想到,他没胆来,还是先行捷足先施诡计,调虎离山,声东击西,夺了不知到底在俸化天还是沈虎禅手上的一面照妖镜,就没种再来赴约了,却教他妹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