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唐宝牛立时瘪了下去。
翡翠说了那句话后,似乎坐离了唐宝牛一点点儿。
不过这一点点儿唐宝牛并没有察觉出来。
翡翠侧脸望车外。
车外风光明丽。
有什么比一个女子在这样悠闲而无意的神态更动人的呢?
唐宝牛心里生起一种不惜在车内坐一生一世的冲动。
翡翠知道唐宝牛在偷看她。
她也知道自己这个坐姿和侧脸是很好看的,所以她保持着这优雅的姿态。
唐宝牛其实也没多看她——不是不想看,而不敢多看,所谓“怕唐突佳人,便是这个意思,生怕你扰了她,又怕让她知道会认为自己无礼,所以明明心里想多看,结果几乎没有看。
没有看清楚的形象往往比看清楚更美不可攀。
唐宝牛嗫嚅道:“我……我说的是真心话!”
翡翠一时没有听懂,偏首“嗯?”了一声。
唐宝牛本来想说的是刚才翡翠问他为何出语那么激动,他答是出自真诚的,可是这隔了好一会才答的话,而且是突如其来的一句,翡翠也忘了刚才自己说的话,所以一时弄错了他的意思。
翡翠在看窗外的侧脸,掠过的无奈掺和了哀伤塑成了一脸迷惘的神情:“你们公子爷们,说的话自然都是真的。”
她这句话很明显是误解了唐宝牛的意思。
欢场中的公子哥儿,酒后胡言,对天发誓,第二天醒后,连说过什么话对谁说的都忘得一乾二净,翡翠是青楼女子,当然经历过无数遍。
唐宝牛急了。他真的急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几乎要跳起来,脸也涨红了,“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翡翠见他那么冲动,也吓了一跳,忙捉住他的手,说:“我知道,我知道。”
翡翠微微沁汗的手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