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司马兄弟已站了起来,这两人虽伤得不轻,但挂伤的经验更不少。
一个人受伤多了,自然懂得怎样忍痛。
司马兄弟掩向唐宝牛。
这是重要关头,更是生死关头。
全场的人,明知不对,但没有一人敢挺身出来说话。
唐宝牛四肢发达,天生蛮力,虽武功平平,但头脑却不照例愚騃)。
他立时觉得情形不对劲。
他即道:“如果你有种,不要人帮你!”
沐利华全身像只烧开了冒烟的热水壶,双眉一剔,尖叫道:“滚开!”
司马兄弟顿住,唐宝牛立即道:“有种!”
沐利华此时只觉手臂已痛得刀切锥刺一般,右手挥击唐宝牛的鼻梁。
唐宝牛却先一步一脚踩在沐利华脚踝上。
沐利华怪吼一声,拳击偏,他回手拨掉蜡烛,唐宝牛倒退七尺,道:“你忍不住痛,你输了。”
沐利华叱道:“我们比武功,不是比忍痛!”冲步一拳击出。
唐宝牛架开一击,沐利华第二拳又到,唐宝牛架开一招又一招,知道招架下去,必会力不从心,知道凭武功招式决不是沐利华的对手,忽把胸一挺,硬生生捱受沐利华一击。
沐利华这一拳,击在唐宝牛的胸膛上。
沐利华笑了,他对自己的“须弥金厉手法”可谓极有信心。
可是唐宝牛并没有吐血倒下,反而一拳兜击,打在他小腹上。
他只觉得四肢百骸的神经全部一起呻吟叫痛,连刚才手臂上的灼伤比起来已经不是痛只能算痒,这剧痛使他几乎要像一个胎儿一般蜷缩起来。
他虽然极痛,但出拳依然猛如怒虎。
唐宝牛击中他的同时,他第二拳又击在唐宝牛脸上。
他恨不得一拳把唐宝牛这张可恶的脸像熟柿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