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东邻冷冷加了一句:“另一条路我已不用说了。”
雷肃桐向公羽敬道:“看来公羽兄在此地公然揭发此事,并不见得聪明,因为今晚青帝门来的,全是我的人,剩下的人,过了今晚,一样是我的人,当然死人可以例外。”
公羽敬笑容似有些发涩:“看来确是如此。”
深仇大师左看看、右望望,站出来大声道:“雷师兄,既是大家都有杀青帝之心,那么,就是同一条阵线上的自家人了。”
雷肃桐微笑着走过去,用手拍拍深仇大师的肩膊:“我们什么时候不是自己人了?”
沈虎禅忽道:“我只后悔一件事。”
雷肃桐问:“什么事?”
沈虎禅道:“后悔我刚才为何不把他一刀杀了!”
深仇大师呵呵笑道;“可惜你现在连杀一只鸡都没有办法。”
雷肃桐忽道:“有办法。”
深仇大师道:“先杀了他,教他化成厉鬼找洒家报仇么?”
雷肃桐立刻摇首:“不是。”
深仇大师仍笑道;“那么是何办法?”
雷肃桐大笑道:“我可以替他办到。”
他一说完,手里忽然多了一口针。
这口针蓦然变大,两头尖梭,青光闪闪,似铁非铁,雷肃桐手一按,针形暴长,几如尖棒,上绘符篆,生动灵活,说时迟,那时快,“嗤”地一声,棒尖已刺入深仇大师胸膛!
深仇大师暴喝一声,人往后退,棒尖已没入了他的胸膛,他的脸容,也出现了一种既愤然又骇然的神色来。
棒尖已没入他的心坎里。
深仇大师往后疾退,棒尖已向前疾伸。
但棒长有限,深仇大师暴退之势未止。
刺入肉里的棒尖,在深仇大师暴退的身形中,等于是倒拔了出来!
深仇